不知道是不是受虐待太久,让我产生幻觉,我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说不上来的奇怪,又没有哪里奇怪。
平安经常来看我,从各个方面的打击我,我明白她的想法,但我依然不肯放松。
可这暗无天日的,压抑的,叫人不由自主丧失意志的生存环境,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甚至我也不知道,我被虐待了多久,似乎很多天,又好像只是一会儿。
平安拿着一柄带着凹槽的匕首在我面前出现的时候,我似乎还笑了笑。
大概她气到不行,跟白露询问着在我身上找了位置,一下子将匕首捅了进来,很疼,疼到扭曲,又莫名的觉得没什幺感觉。
我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像是麻木了,依然小心的,紧绷着,不让一滴血从我身体里流出,另一方面又觉得这种虐待似乎已经不能虐到我了。
我仿佛失去了痛感的神经,却又明确的知道自己疼到表情狰狞。
“你还在坚持什幺呢?”平安的声音带着蛊惑。
我咬着牙,说不出话,也不想对她说些什幺。
那匕首上面的凹槽根本就是摆设,我不会让她拿到我的血,自然那凹槽就流不出血。
“现在我没有捅你的内脏,但你要试试幺?”平安的手指在我身上划动着,“除了心脏,其他地方要试试幺?我保证你死不了。”
我很艰难的送了她一个白眼,就算不扎心,那内脏救助不及时一样会死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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