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山看到他神情不虞，不明白他为何不虞，但以往一起相处时对他的畏惧感是无论如何都去除不了的，看到他不高兴，自然也不敢再多说什幺了。

他翻开菜谱，随意的点了几样，顾暖如水的明眸扫了眼他点的菜式，发现这位明山看着大大咧咧，竟然是个行家，新开的西餐厅，菜式都是新口味，他却能一眼看出哪样菜高档好吃，这功夫，不是从小吃出来的做不到。

看来，凌寒的战友不简单啊。

高档西餐厅服务态度很好，上菜速度很快，不一会儿，菜就上齐了，明山就像几辈子没吃过一样，握着筷子就开吃了。

“在部队呆着，已经很久没吃过西餐了，真他幺的想念。”美味的菜肴也堵不住明山发牢骚的嘴，他一边吃，一边吐槽着，说话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吃饭的速度，顾暖还只吃了一小块披萨饼，明山就已经摸着溜圆的肚皮，心满意足的打饱嗝了。

“你来A市公干？”凌寒神色淡淡的询问。

明山摇摇头：“不是，我专业了，工作关系在A市的公丨安丨局，局长副手。”

凌寒点点头，又问：“哪位局长？”

明山神秘兮兮的说：“据说现任公丨安丨局长已经功成名就，只等高升了，未来的公丨安丨局长嘛，似乎也有了明确人选，至于究竟是谁还不知道，我当然是给未来公丨安丨局长打杂的。”

说起公丨安丨局，顾暖就想起了夏雪，那个女人也在公丨安丨局任职，将来也必然会和明山熟识，有了这层关系，凌寒恐怕会和夏雪不可避免的打交道，这样的局面，她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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