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潞略一思忖道:“没什幺特别,按时点卯而已,我家的仆人可以作证。还有我到兵部时也有不少人都看见我了。”
沈鉴道:“陈大人,他们的确看见了。可这并不意味着你当时一定在衙署。事实上你来到内堂——也就是现在这个房间以后,便立即更衣溜了出去。”
陈潞冷笑道:“按你的说法,我该去哪呢?”
沈鉴道:“自然是案发地点,永定门附近的附近的三里河桥。你就是在那里狙杀了余江白。”
陈潞道:“我还是一句话:证据呢?”
沈鉴道:“那种要东西多少有多少,我至少有上百人作证。”
陈潞一惊,旋即镇定下来,笑道:“娃娃,休要诈我。你玩这手还嫩了些。”
沈鉴摇了摇头:“我才懒得用什幺诈术。因为当时三里河桥上人人皆穿白衣,只有你一人穿了青衣,所以几乎每个人都记得你。”
陈潞冷冷道:“一派胡言……”
沈鉴道:“好,我替你回忆一下当天的事吧。午夜你得到密报,说余江白窥破北雁岭的玄机。由于来不及安排人手,你决定亲自除掉他。于是你点卯后换便服溜出府衙,埋伏到三里河桥。
事情到这一步时还很顺利,如果不出意外,你会在杀掉余江白后无声无息的逃脱,就像计划的那样。”
说到这儿,沈鉴擡起头凝视着大堂正中“明镜高悬”四个大字。
“可是天意难测啊,陈大人。”他缓缓说道“我本以为老天爷是个瞎子。他看不见人间的丑恶和痛苦,却一再任由邪恶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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