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寒冷不是外界带来的,而是生发自骨髓和血液中最原始的恐惧。沈鉴本能的感到窒息,仿佛有一条毒蛇沿着他的脊梁盘旋而上,绕住脖颈。
他无比肯定,这恐惧的源头就是身旁的那个人。
那人身穿白衣,这是沈鉴凭借着余光获得的唯一信息。他虽然也好奇那是何方神圣,但自我保护的本能硬生生按住了他的脖子,让他不敢回头去看第二眼。
他怕一旦碰上那人的目光,内心的所有意志就会像冰雪消融般瓦解殆尽。
沈鉴膝盖一软,半跪在地上。
铁牛见他浑身发抖,赶忙问道:“老沈,怎幺了?”
沈鉴嘴唇哆嗦着,半个字也说不出。
铁牛以为他又犯病了,二话不说架起他的胳膊便往外闯。好在场面混乱,两人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可那个白色的身影却停住脚步,双肩微微颤抖,带着三分癫狂的笑了起来。
沈鉴和铁牛不辨南北夺路而逃,冰雕的赌场已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一条漆黑的地道。
四周潮湿而压抑,伸手不见五指。
铁牛低声问道:“老沈,咱们不会迷了路,就此被困死在这里吧?”
沈鉴虽然还未完全从刚才的恐惧中走出来,却也恢复不少,说道:“不会。你放心吧,这条断然不是死路。我已大概猜出这赌场位于何处。”
铁牛道:“你吹牛的吧?”
黑暗中,沈鉴摇了摇头。“想想看,现在是夏季,冰比金子都贵,什幺人这幺大手笔,用冰块盖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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