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在商文殊面前证明自己的学术精神。

-----正文-----

21.

投降的仪式很顺利，商文殊的“宽容”让很多原本的新政府高层保住了性命。但他们逃过了商文殊的手，却没逃过意外。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称其为意外。

商文殊给了他们三天的时间去原本的基地整理东西，我问他不怕他们带走机密资料东山再起吗？商文殊只是笑了一声，说不怕。

而就在第三天，新政府的基地被流弹炸成了废墟，那些高层们和那栋楼一起、还有已经失去的信仰或是执念一起，被压在了由钢筋混凝土组成的巨大坟墓之中。

我相信这不可能是巧合。

商文殊组织了一次声势浩大的调查，但这必定雷声大雨点小。他们最后给出的结论说那枚流弹是从旧独立军聚集地发出的，他们憎恶新政府的妥协，他们宁死不屈。

我没有这样的执着，但我这时候感受到了恐惧。我怕的或许不只是那些人的固执，但那也必定是其中之一。我更害怕商文殊的疯狂，他为了达成目的会不顾一切，也会为了未来掐灭一切还没有燃起的火星。

他的手是沾着血的。

他从不会亲自动手取人性命，但运筹中的牺牲远比鲜血更可怖。

我想过，如果独立军和旧政府的冲突进一步升华，那时候依旧在界碑对面生活的我会如何选择。我不是个有信仰的人，应该说属于“赖活着”的那一批。我必定是首先投降的，就算对面不是商文殊，我也会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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