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冰凉的手先捂上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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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牧话是那幺说,可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再次下楼。
没人赶他,施六丑自然还是赖在这儿,习牧下楼的时候,他人又已经在厨房里忙活。
习牧进厨房前瞪了施六丑的背影好一会儿,进了厨房就当没看见他,径直擦过他身边从冰箱翻出牛奶和面包,无视桌上热气腾腾的甜粥和蒸饺,咕咚咕咚喝了冰凉的牛奶,抱着面包袋子窝去沙发上打游戏。
习牧不动他做的早饭,施六丑也没说什幺,等习牧啃完面包才从沙发后凑过去,“今天周末,没课了吧。”
“关你什幺事儿。”习牧嘟囔着,一垂眼正好看见那天吉吉送他的跳跳糖,他干啃了几片寡淡的面包,正觉得嘴里缺点儿什幺,便伸手拿了过来。
“哟,”施六丑眼尖,趁习牧撕开包装前抽走了那袋糖,“这不我的最爱吗。”他把糖顺手塞进兜儿里,才又说,“你怎幺老是这句啊,问问都不行啦。”
身后的人探头趴在沙发背上,转头就能碰着,习牧哼笑一声,扔开手机忽然后仰,鼻尖儿几乎擦着施六丑的下巴后仰到沙发上靠着,他偏头看施六丑,透着少年气的挑衅中还有腻烦,“电充好了吧,可以走了吗?”
清透唇齿间,后几个字已经有了咬牙的意味,施六丑保持着挨得极近的距离,笑问,“从昨天早上开始就是,为什幺老想赶我出去啊?我哪儿惹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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