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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下课铃响起的时候钱乐才射进了陈锦嘴里，射的时候他按住陈锦的脑袋，顶端死死抵着陈锦的喉咙口，陈锦被呛得直咳嗽。

陈锦在钱乐腿间跪得膝盖麻了，扶着隔间的墙半天没站起来，钱乐也不扶他，就看着。陈锦抽了张卫生纸低着头擦嘴，从钱乐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乌黑的头发和一截白脖子，再往下都裹在宽大的校服里，衣服扣得齐齐整整，嘴唇之间却全是白液。

“钱乐你死了，每次都顶这幺深。”陈锦哑着嗓子小声骂。

陈锦这样的人——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在体育课躲进洗手间里给别人口交。如果时间允许，陈锦也许还会大大方方地骑在钱乐身上，夹着他自己动起来，他前几天也不是没这幺干过。

只有钱乐知道，陈锦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这很容易让人获得一种隐秘的快乐。

此时齐斐坠楼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齐斐从全校最高的办公楼上一跃而下，正对着高三教室，当着他所有同学和老师的面把自己摔了个支离破碎，连全尸也没有留。跳下去之前，他还冷静沉着地给警察局打了个电话，供认不讳他亲手杀了他名义上的爹，交代了作案和毁尸灭迹的时间线，条理清晰，脉络分明。

几天里齐斐为数不多的公开信息就被扒了个底儿掉，包括他不是他爸的亲身儿子，老早就父母双亡，被过继给了一个远方亲戚。那人在他们学校当保安，人很和善，很多人都脸熟，他就是那具惨死齐斐刀下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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