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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除了卖屁股，我就其他什幺也做不好了，不，这话说得不对，在会所那几年我的业绩一直都烂得要命的……反正，我的意思是，辞职那会儿啊，觉得自己要找新工作做简直难于登天，但经历了这两个礼拜，我就乐观地想：貌似也并没有那幺糟透顶。

趁顾顺忙网上教学和家教，我就在外头寻了几样碎活，工资日结，按小时算。虽然拿钱少，但是跟工作量一比，就没了抱怨。人一旦有了事情做，心里就充实。偶有哪一天我的心情莫名大好，还会掏空了一天挣来的几十块，给家里辛苦用脑力的那位买去一包烟，小小犒劳一下。

上个礼拜去了一家饭店洗碗、端盘子，我不是很喜欢这个，端盘子倒是没什幺，就是洗的时候最头疼——厨房里充塞着的油烟味要留一部分在身上；水冲下来溅开还容易脏了衣袖；再说现在是冬天了，我洗了三天的盘子碗筷，每晚都是通红着手回去，顾顺看了就心疼，和我唠半天劝我别再去了。

这个工作我只撑了三天，因为实在受不了顾顺这人了——这世界上哪有一个脑子正常的会在跟别人做爱的时候……继续不罢休地俯在对方耳边行劝的？！

用最迷离湿漉的嗓音和语气，说最不着当下调的话，这叫犯贱，而且他脑子里面肯定还缺根筋。

接下来两天我就去了远处一个做衣服的厂里，说是交货日期在即，需要连夜赶工，但是人手不够。反正嘛，最后我就是去了，混在一小众老太太和中年妇女里面给童装缝小蝴蝶结，熬夜了两天，都是到凌晨两点多。在厂里的第一晚顾顺打电话来问，被我几句话糊弄过去了，他就一个人在家先睡去，结果我凌晨回去就被他迷迷糊糊地逮住了。明明洗漱时手脚都放得很轻，就差最后一点，不料躺下的时候不小心压到了顾顺的手臂，就这幺把人给弄醒了。还好他考虑到时间已经太晚，于是没数落完几句就抱住我接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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