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踏足，直至粉身碎骨。

-----正文-----

第十一章：

言挽行迷迷糊糊被捞起来的时候浑身无力，嫌热得推开来拉自己的人，又贪那人身上比自己体温稍低些的触感，来来回回琢磨着更加头疼。

一阵一阵的疼痛像潮水退涨，踩在言挽行的神经上用力碾过又轻轻抚摸，他半闭着眼伸手去抓被子发凉的那一面。

“热……”

“老实待着，一会儿水开了吃药。”

殷江坐在床边把人压回被子里，空调已经让他关了，只留着打开的窗子在屋里通着风。

“我不吃药，不想吃。”言挽行翻身侧着贴在殷江身边，态度软得像只猫：“我睡一会儿，你不许叫我。”

殷江伸手按在言挽行的额头上，因为发烧的温度透过手心把密密麻麻的不知名情绪传递给殷江，他看着缩成一团的言挽行，认命地下床给他倒水。

电热水壶里沸腾的液体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呼吸间能听到言挽行因为难受发出的轻哼，粗重的喘息声拖着长音表达自己的难受。

“殷总，我头疼，你快来给我揉揉。”

殷江低头将矿泉水兑进装了小半热水的杯里，晃了晃等到不在看见热气升起才走回床边。

“起来把退烧药吃了。”

言挽行缩在被子里摇头：“苦，你高贵的言言只能吃甜的。”

还高贵的言言。

殷江把人从被子里拉出来，强硬地用手臂把人压在自己身上，捏着言挽行的嘴让他嘟起来，药片塞进去又把水给他往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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