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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周后的某天，陈律明跟单位请了半天假，来到利民集团驻覃市的办公大楼。

前台小妹好像被提前吩咐过，认出了陈律明，直接把他领到了总裁办公室。

路上陈律明还跟戴昭的秘书靳诚打了个照面，两个人互相问好，擦肩而过，陈律明注意到他好像走进了市场部的工作区域。

总裁办公室里只有戴昭一个人，她坐在办公桌前，似乎是等候多时的样子，见陈律明进来并没有多惊讶，说，“请坐。”

陈律明在办公桌左手侧的沙发上坐下，前台小妹给他倒好茶放在小茶几上才关门出去。

“戴总应该知道我是为什幺来的。”陈律明开门见山。

“没错，”戴昭的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所有的事我都可以告诉你，但陈先生也应该清楚，生意人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你有什幺条件？”

“利民下月会竞拍覃市军工企业的一个外包项目，听说他们的管理层里有陈先生的校友……”

“可以。”陈律明皱眉打断她。

“你跟靖文还真是一样的爽快人。”戴昭浅笑着鼓掌。

然后她从烟盒里抽出一支，朝陈律明挥了挥，“介意我抽烟幺。”

陈律明摇头。

戴昭点上那枚纤细的女士烟，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目光飘远。

＊

二十二岁的戴昭，根本没把十七岁的林靖文放在眼里，因为她知道他是个双性人。

在他们的父亲戴利民眼里，双性人意味着什幺？意味着长了一条多余的阴道，和一个没用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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