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wieback
-----正文-----
郑仲至帮张湛清洗完,先把他抱回了床上,自己再去冲洗。张湛在床上坐着不舒服,就改成了跪着,手无意识抚着被换好的睡衣,等郑仲至回来。房间一有动静他的脑袋就下意识跟着动静转,过了会儿床的另一边凹陷下去,他往凹陷处伸出手,郑仲至抱过他轻轻侧躺下,问:“很难受吗?”
难受是难免的,尤其没了性/欲的刺激,不适感被放大太多。但张湛知道,郑仲至已经很温柔,简直分不清谁在伺候谁。他躺在郑仲至的怀里,嗓子恢复了些:“不难受,谢谢您。”
郑仲至好笑:“谢什幺。”
谢什幺?谢他作为金主没有折腾自己?谢他给予自己起因很荒谬结果还算美好的第一次?谢他事后细心的清洗?不知道,总之是感谢的情感。这样的情感加持下,张湛脑海里浮出各种照片、杂志、视频里的郑仲至,但都没有面前这个活生生的郑仲至有吸引力。他知道自己不该,但亲密接触总能让人产生错觉。他问:“我能摘下眼罩吗?”
郑仲至问:“是想看我,还是眼睛不舒服了?”
张湛说不出“想看您”,只能说:“眼睛不舒服。”
“稍微等一下。”郑仲至摸摸他留了红印的脖子,松开他下了床。
张湛意识到了什幺,喊“郑先生”,郑仲至答应的声音从略远处传来。张湛迅速坐起,臀/部的痛感同时猛然袭来,没等他缓过不适,甜美的女声和嗒嗒声一起传来:“小心摔下床。我来帮你解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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