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易碎,脆弱,仿佛随时都可以死去一样。”
-----正文-----
第二天是沈烟的葬礼,算起来也已经延期了一周多。火化后的骨灰盒与黑白相片摆在灵堂里,靳思雀看两眼就眼眶发涩,低下头不敢看相框里她少有的温和笑容,一直在心里说对不起。
因为是周日,林校也来了,她戴着黑色的帽子隐没在人群中,手里拿着一支白雏菊。
沈行一直在盯着她看,而她虽然被盯得不太舒服,还是走上前来递花。
“太可惜了,阿姨真是个很好的人,”林校对他们说道,“请节哀。”
靳思雀手心沁了冷汗,没想到林校直接找上来了,他从鼻腔里嗯了一声,一直在暗中使眼色让她赶紧离开。
“我能和小雀单独聊几句吗?”林校压低了帽子,没有离开,反而当着沈行的面提出要求。
沈行闻言看向她。
林校其实很忐忑,背在身后的手细细地磨着衣服布料,沈行那股阴沉的审视让她从头到脚都仿佛被窥探了一遍,她装作毫不在意地问道:“对了……这位是你的叔叔吗?上次都没来得及介绍。”
“是他的爱人,”靳思雀还未张口,沈行故意似笑非笑地在他之前抢答了,感觉到他身体瞬间变得有些僵直。
林校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又听着沈行一本正经道:“开玩笑的,就是叔叔。去吧,我在那边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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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沈行走开好远,靳思雀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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