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幺敲打在他的耳膜上,心口生出一朵鲜艳的花,揉碎了渗出汁液,混在骨与肉里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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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廓没什幺精神再去跟他计较这些话,只把柳长杳的手指捏在掌心里,低声喘息着看他伸出殷红的舌尖将自己的阴茎从马眼舔到囊袋。
味蕾集中在舌尖,唾液散出去,稀释了那点粘稠的液体,说不明的甜味首先溢出来,等透明的前列腺液从舌尖滚到舌苔,扩散到侧缘两边,咸腥味才泛出来。
柳长杳喉咙浅,宁廓的阴茎又太粗太长,含了半天也只吞进一半,一只手还被宁廓握着,只能用左手圈着阴茎的根部,上下撸动着增加宁廓的快感。
湿热柔软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茎身,无处安放的舌头晃晃荡荡,沿着龟头上下滑动,偶然间擦过马眼,在熊熊燃烧的欲望漩涡里又添了一把火。
后穴被操着,阴茎被含着,前后两处都满满当当,久违的、在承受边缘徘徊的巨大快感冲刷着宁廓的大脑,他混沌着,抛却不管用的理智,任由心底的情欲占据上风。
迷糊中他不太礼貌,即使他本身也并不是一位绅士。
柳长杳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往下按,硕大的龟头抵着他的扁桃体操进去,反胃的冲动瞬间就冒上来。
喉咙不受控制地蠕动,排斥地想将外来物赶走,但无谓的收缩只不过让入侵者舒适地低吼出声。
眼前被水雾覆盖,朦胧得对不清焦,柳长杳下意识伸手去推,可右手刚一摸上宁廓按着他脑袋的手臂,插在他喉咙里的阴茎就又动起来。没入、抽出,频率和深度都吓人,柳长杳干呕着,竭力擡起头来想让宁廓放手,可吞咽不及的口水却已经在嘴里积了一滩,被宁廓操的噗叽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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