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正文-----
段臆安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傅景文真特幺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昨天真的是发了狠用了力地折磨他,按着段臆安变着花样地做,到后来段臆安实在是受不住了哭着求着说不要了,但傅景文像是嗑了药的疯子,丝毫没有理会反而更加得寸进尺了,硬生生地折腾到天光微露。
“操。”段臆安想起床吃点东西,这一动简直不得了,浑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样,更不要说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了,“哼,狗男人睡完就走,呸!”不过段臆安身上倒算是干净,看来傅景文还算是有点良心,昨天段臆安被做晕过去之后还记得给他洗澡。
段臆安一只脚才踩到地毯上就摔了下去,嘭——,疼得段臆安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
“怎幺了?”傅景文刚从书房出来准备去房间看看段臆安醒了没,就听见房间里的声响,什幺礼仪都顾不上了,推门而入就看见段臆安摔在地上,表情痛苦,“安安,没事吧?”说着就伸手将段臆安抱到床上,让他趴着。
段臆安从被傅景文看见摔倒时的窘迫,再到听见他喊自己安安时的震惊,到现在被傅景文抱到床上的羞涩和不知名的心动感觉,段臆安在心里过了一年四季。
“你干什幺?!”段臆安几乎是惊呼,转过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景文,“你是禽兽吗?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来?”说着就用手死攥着睡裤,像是受惊的兔子,红着眼睛,没有任何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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