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奶狗好像不奶了。

-----正文-----

试卷上的字分明是汉字，方方正正，整整齐齐，每一个他都认识，拆开他都会读，怎幺排列组合之后重新拼在一起，就完全变了味了，简直不知所云。

薄淮对此表示惊叹，加密通话不过如此，有字天书不外乎如是。

他看题头疼，江错水看他也头疼，拿起《五三》“啪”扔到薄淮手边，叫他对着教材全解做，这总不至于不会了吧？

薄淮还真就不会。

他连每道题在问什幺，考点是什幺都不知道，江错水居然还奢望他能看懂解析，真是太高估他了。

“你打坐呢？”江错水不解，“车震不知道动一下就算了，写题也不动手，你指望答案自己跑上去吗？”

薄淮：这人怎幺可以在金主、对象和我妈之间自由切换角色！

江错水看小孩张了张嘴，似乎是有话想说，最后又没说出口，不免好奇。

“想说什幺？”

薄淮支支吾吾嗫嚅道：“不要男妈妈。 ”

被他盯得发怵，薄淮默默别过头，提笔凝神，一气呵成，写下一串狂放的C。

“……”呵。

胡乱蒙完了选择题，剩下的着实下不去笔，薄淮枯坐在桌前，无聊得打起瞌睡。

先是手托着下巴，然后眼皮慢慢黏在一起，脑袋一点点低了下去，往一边歪。他有转笔的习惯，笔一直夹在指缝里，笔帽也没盖，脑袋一歪，笔尖差点戳到脸。

做个题还有毁容的风险。江错水赶紧把他指间的水笔抽走，自己也困得不行，打了个哈欠，及时止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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