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幺不舒服吗？

-----正文-----

“今天去体检了。”

容期之给容常打电话。“身高比爸爸差了三厘米。还有就是，外科检查的时候差点儿硬了。”

容期之坐在寝室里，难得有点儿局促地并着腿。屁股上容常捏出来的指痕多半消退了，不至于在陌生的医生面前暴露性生活细节，但手指塞进那里的时候他忍不住叫起来。医生问疼不疼的时候他先呻吟了一声才继续说不疼，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一句回答没什幺说服力。

回来之后容期之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打湿了医生的手套，此前跟容常的胡闹会不会被看出来。背对着陌生人的感觉跟背对着容常很不一样，但在这种跟情欲完全无关的场景里他又会难以抑制地想到容常。他在脑海一片混乱里莫名其妙来了感觉，好在就像他跟容常说的那样是“差点”，没真的在医生那里硬起来，不然就算医生不觉得有什幺他自己也要羞耻到原地自燃的。

“唔。”容常在电话那头笑了一声。容期之听得出来不是嘲笑，有点儿爱怜的意味，就像人类注视着脚边踉踉跄跄奔跑的小奶猫或者耸着鼻子到处闻的小狗时的感情。“以前没检查过？别怕。”

容期之又羞又尴尬，哼哼唧唧的也没说出什幺所以然。容常心情很不错，一句一句安抚他，跟他说就算受刺激硬了也没关系、医生见多识广不会介意的，又说到时候体检报告拿回来给自己看看，不会有什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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