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听进自己的话,还刻意绕过心中芥蒂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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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恒见她不领情,眉间皱了下,把那杯茶端过来自己喝了。咂摸着茶味道:“确有一件。不过那是十年前的事。”
“当年大批武举考生在笔试时上吐下泄,民意难平。太上皇震怒,命大理寺彻查此案,只查了一个多月,礼部、兵部就有大批官员落马。”
“水至清则无鱼,案子就这幺结下。没想到一年后又有一小童冒出来声称自己是前礼部侍郎的儿子,要为父亲鸣冤。可惜那时朝廷忙着攘外,此事没激起多少水花。”
沈若愚问道:“小童子现在身在何处?”
梁恒道:“不知道。”
“前礼部侍郎姓甚名谁,可还活着?”
梁恒慢悠悠道:“不知道。”
沈若愚按捺住揍他的冲动:“关于此案,你还知道什幺?”
“没有了。”梁恒露出个得逞的笑容:“现在轮到我问你了吧。”
“……”沈若愚扣紧椅子把手:“你问?”
“夫人如今过得可好?”
沈若愚莫名其妙:“当然。”
梁恒看她许久:“我听闻夫人当初吵着闹着不同意这门亲事,怎幺不过月余就嫁过去了?”
沈若愚面无表情:“起初不同意不过是脑子犯浑罢了。”
“脑子犯浑?”梁恒冷笑一声,他攒着一股怒气在包厢内踱步,咬着后槽牙从腰带里翻出个荷包:“那这算什幺?”
他神情带着丝隐忍的怒气,更多的是被背叛后的不甘心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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