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衍行在他生命里刻下了太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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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醒来的程琛没有再反抗，任由徐衍行给他喂水甚至擦拭，只是在徐衍行试图塞进他嘴里一个温度计的时候表示了反对。

程琛微微偏开头，没什幺情绪地说：“不用量了，没什幺大事，我自己知道。”

“听话，小琛。先量一下，医生马上就到了，乖。”徐衍行哄他。

程琛应该是想露出一个笑，奈何很累，伪装并不全面，嘴角只是抽了一下说：“哥，你忘了我自己就是医生吗？”

“你是医生也不能给自己治病吧？”徐衍行劝他：“小琛，你别拿自己身体跟哥置气，好吗？”

程琛不欲与他争辩，沉默了一下，转过头来含了温度计。

刘临风很快来了，他做徐衍行的私人医生很久，跟徐衍行也颇有些交情。他问了几句大概情况，然后又重新测了温度。

检查后面的时候，程琛把头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看起来很温顺，可是轻微颤抖着、关节泛白的手指还是出卖了他。

刘临风给他消毒上药，全程皱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结束之后他看向徐衍行，徐衍行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出去说。

刘临风不可置否，跟着徐衍行出了门。

“你干的？”两人站在楼梯间，刘临风看着点烟的徐衍行问。

他认识徐衍行以来，没见过徐衍行如此失态和焦躁的样子，男人拿烟的手指打着颤，不要钱似的狠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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