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跟程琛在一起，似乎比较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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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衍行走后，程琛没有再哭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麻木了，没有奢求过徐衍行的爱，努力把徐衍行的举动都用平常心对待。

他转身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跟主任讲了事情缘由，提前结束了交流，还抽空回了Vincent的消息。程琛这次回来，是该准备申请副高的材料了。

科里同期申请的人应该不多，程琛原本没有打开过主任之前发在群里的文档。程琛现在躺在床上，手脚都蜷在被子里，像猫咪一样窝着，点开了文档。他注意到孙厚霖的名字赫然在列，只是排在最后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新加上去的。

程琛皱了皱眉头，不禁想到了刚来医院的时候。孙厚霖和他同期进院，和程琛看起来还有点像，都不爱说话，喜欢独来独往。但是程琛明显只是比较腼腆又生性比较喜静，而孙厚霖则显得傲慢许多。

孙厚霖是个关系户，这件事在科里早就是人尽皆知，但是大家对他的敌意并不大，一是他确实也是个不太争抢出风头的，二来谁都难说自己有没有哪天需要用到孙厚霖的“关系”。

程琛材料已经准备足了，最近在忙明年要申的国自材料。他翻了个身，决定明天用科里的电脑再改改。

·

徐衍行也没有去很远的地方，他去了徐方道的墓地。来了的路上去花店买了一枝花，放下之后又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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