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亲你一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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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轻松，去见当年丢下他的亲生母亲这件事让程琛并不好过。他特意调了两天休，主要是认为自己也许并不能冷静地毫无波澜地面对医院一点差错都不能有的工作。

连衣服都选了很久，不是没有正式的西装衬衫，程琛又觉得太过隆重，纠结良久，最后只穿了一套看起来很显小的纯白兜帽卫衣。

纯白卫衣、浅色牛仔裤和一件半大灰色羽绒服，程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梦回上学的时候。

一天都在百无聊赖地这里收拾一下那里收拾一下，程琛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觉得有些疲倦。他特意稍晚了一点到，离约定的六点只剩五分钟。可是他进了包厢之后才意识到，张淑巧竟然还没有到。

包厢的菜是配好的，他也不用点菜，就低头随便翻着微信。虽然几天没有主动和徐衍行联系，除了工作群之外，徐衍行的名字依然在前排。

程琛轻轻戳了一下徐衍行的头像，进了徐衍行的主页。徐衍行的头像很简单，是一棵树的照片，程琛看过很多遍也不知所以然。反观自己的头像则是一个海绵宝宝的卡通图案，好像幼稚许多。

没让程琛等很久，张淑巧只是迟到了五分钟便匆匆赶来，她拿了一个不小的包，里面好像装了衣服什幺的，鼓鼓囊囊的，程琛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对不起，我有点事情耽搁了。”张淑巧急急解释，“琛琛等很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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