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正文-----

程琛抱着花，时不时地用手指轻轻戳戳玫瑰花的花瓣，感觉心里有种鼓胀的满足。他转头去看徐衍行，对方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在等红绿灯的闲暇伸出手捏了捏他的手心。但是程琛莫名地感觉现在徐衍行有点低落，结合他车里若有若无的烟味，他十分确定徐衍行有心事。

徐衍行在开车，程琛没有继续问，他打开车里的广播，调到了一个音乐电台。电台在放着一首老歌，还在前奏部分，女主持的声音很有磁性，沙哑又低沉，在介绍老歌的作者和背景。程琛靠回座椅上，听着慢歌，在车里空调的作用下竟然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徐衍行停好车，看向副驾侧靠着车窗睡着的人。他很安静地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俯身过去找到程琛的嘴唇轻轻亲了一下。程琛被他亲醒了，下意识伸手勾住了徐衍行的脖子，两个人吧短暂地抱了一会儿，徐衍行想换个姿势，然而衣服蹭到了花束的包装，发出纸张摩擦的声音。程琛立刻放开了他，低头去看花有没有被压坏。

徐衍行笑着揉他的脸："没坏，好着呢。"

程琛被他笑得面热，拉开车门下车了。回来的不算早，两个人都懒得开火，于是一起窝在沙发上点外卖。徐衍行打开外卖软件一个一个往下滑，程琛靠在他肩膀上看，时不时发表一些挑剔的点评。最后纠结许久，程琛拍板决定吃披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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