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也一样。”
-----正文-----
谈跃争走后,游仪并未动手做什幺科普文章。
空调打得室内如寒窖,他对着橱柜的镜子哈了一口气,在雾化的白气上写了两行字。
白气消散后,镜子似乎又看不出什幺踪迹了。
游仪坐在沙发上,伸手将茶几上透明琉璃瓶中插着的玫瑰拿起来。
谈跃争最近一个月每天下班都会带回来几束玫瑰,不知道究竟属什幺品种,玫瑰不仅火红,衬得茶几明净,周遭还有一股沁人的芳香。
前几天的花来不及丢,如今都沥干了水分,如人被抽脂般残留一具烧焦的黄灰色空壳,在旁边稍显娇嫩的新花点缀下,更如干尸面目可憎。
躲开玫瑰的厉刺,游仪一瓣一瓣掰下玫瑰枯萎的器官,悉数丢入面前的垃圾桶,他笑了笑,思考如果植物也是类人的一份子,他现在算不算抛尸灭迹。
恰好处理完最后一束花,他五步远的大门被撬开锁,门吱呀一声转开,黑漆漆的枪口先对准他,而后几名穿着西装的白人鱼贯而入,半包围结构对他围成了一个弧。
其中一名戴着黑框镜的男人,游仪前几天才在家门口十字街道的酒店前擦肩而过。男人当时对他说了句借过,中途不经意打量他两眼,游仪当时便对这人印象深刻。他对人的视线很敏感,自然能感觉到这个人在有意管理自己的面部表情,只是管理得有些着急,难免有些僵硬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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