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正文-----

付砚的身形僵硬一瞬后，又紧紧扣住许意，两人就这样以跌落在地的姿态靠在一起。许意狠狠挣扎了好几下，但即便是许意不慎撞上了付砚本就疼痛的后背印的他克制不住地嘶呼了一声，还是他发了狂地卑劣地用脚踹付砚，最终都无济于事。

“别动，别再跑走了。”付砚低低重复这几句话，却让许意更加无法冷静。

许意挣扎无果后，见这偏僻的小道突然闪过手机手电筒的光，让他又有些惊慌，害怕别人看见自己和付砚这个狼狈样，于是他顺着付砚的话说：“我不跑，你让我起来。”

付砚的眼里立刻迸发出光亮，看着他：“真的吗？”

许意不忍心地点点头，可待付砚松开他，跟着一同起来时，许意突然又快速跑走。而付砚想跟上时，又因为牵扯到了后背的伤痛，稍不注意，往前一跌。

许意跑走时，听见了一道重物撞击地面的响声，他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停顿，却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付砚又一次摔倒在地了。

许意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

他最后还是收回目光，又往前继续狂奔，然后随便上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绕着城区开一圈。

他运气很好，又遇见了一位女司机。车里的清香味让他平复了些许的恐慌与愧疚，他刚才下意识想去扶起付砚，但最后还是心一横，快速跑走了。

怎幺面对付砚时，他变得如此狼狈且恶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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