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oker

-----正文-----

证据信息：

一枚酒红色的皮质项圈。轻微磨损痕迹。

仿蟒蛇皮设计，活扣，松紧可调节，可用于牵引。

于花园角落挖掘发现。发现时被牛皮纸与塑料袋妥善包裹。

提取检验发现少量属于程云淹的生物信息。

藏匿主体未知。

*

（节选自审讯笔录）

……

问：你怎幺解释在你家中找到的锁链？

答：（沉默）

……

*

程云淹趴在床上。

家教敲门。他是一位年轻的男大学生。

程云淹擡头，从一本厚重的诗集之后。

“进。”

他拖长了调子，像一位问题学生一样晃了晃脑袋。他并没有下床，他的两条修长的腿交叉在背后：

“……秋老师。”

他说。他眯起眼：

“我不想上课。”

秋林有些遗憾地笑了笑：

“不可以。你的哥哥告诉我，他希望你在即将到来的期末考里，至少每门提高二十分。”

程云淹撇了撇嘴。

秋林继续说：

“这不是什幺难事，真的。甚至只要你愿意屈尊答一答那些基础题，我就可以失业了。”

*

……

问：你在去年的下半年为程云淹办理了休学，为什幺？

答：他做了手术，需要恢复。

问：但直到学期结束，你都没让他回去。

答：（沉默）因为我考虑让他转学。

问：为什幺？根据我们的调查，程云淹在十八中并没有面临——

答：（打断）凭你们？（笑）你们能调查出什幺？

……

*

秋林注意到程云淹脖子上那个显眼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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