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缺氧，或者让我死掉。”

-----正文-----

10证据·证人口供·任课教师

……

问：我们这边有些事情，想询问一下你的意见。

答：我知道了。我会全力配合。

问：你知道江思来是程云淹的哥哥吗？

答：我知道……有关程云淹的事，似乎一直都是江思来在出面。他们兄弟感情很好……我觉得。

问：很好？你如何判断？

答：对不起……我无意干扰你们……但……只是从我日常工作经历来看……江思来是一位“负责人”的家长：他很忙，但每一次我们的沟通都十分有效。他也许有一些严厉，但……

问：严厉？可以详细描述一下吗？

……

*

江思来捂住程云淹的口鼻。

他把程云淹按在隔板上——隔板摇摇晃晃，一副快要倒下的模样。

程云淹张口咬住江思来的手，并且恶狠狠的、死死的不肯松开。他往江思来的虎口上咬出两个紫红色的牙印……他在发抖。

江思来搂住他的脖子。

“放松，程云淹，放松——你不能屏气，听话，呼吸……”

但程云淹目光直直地瞪着他。在片刻后，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你骗我！我说了我不想那幺做！”

他的哭声很干，像嘶吼。江思来不得不捂住他的嘴——学校隔音不好，而他不想让人发现。

“我没有骗你。”

他对程云淹承认：

“我没有不高兴，也没有生你的气……但你为什幺要跑？你告诉我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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