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永远在一起。”

-----正文-----

“你不该私下行动。”

律师严肃的告诉他：

“……又或者你应该在出事后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但他会死。”

江思来说。

急诊室的灯光是一阵炫目的惨白。

他无力地抱住自己的脑袋：

“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他服用了太多、太多的药物……我来不及想那幺多，对不起。”

*

江思来回到郊外的别墅。

他打会给程云淹：

“……我没有钥匙。”

他说，他舔了舔自己的唇：

“你知道的。它被收走了。”

程云淹在那一头笑起来。

“我知道啊……”

他说，他的话音里有着绵绵不绝的水汽，像一池温泉，袅袅氤氲：

“所以我不在那里啊。哥哥，你怎幺不记得了呢？”

他很浅很浅地啜泣：

“我在……在老地方等你。我很难受，哥哥，你能不能快一点来？我想……我想吐……”

“程云淹！”

江思来骤然震惊：

“你——”

他听见那一头传来乒乒乓乓的动静。

程云淹哭着喊：

“哥哥……救、救我……”

*

审：你为什幺要违反人身保护令，在夜晚进入花园？

答：程云淹在那里。他要见我。并且他过量服用了药物。

审：程云淹为什幺服用过量药物？

答：……对不起。他之前生了病……我忘了他还留着没吃完的药。对不起。

*

江思来爬墙翻进花园里。

多日无人打理，花坛中杂草丛生……程云淹倒在秋千架上，秋千随风微微地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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