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结婚。

-----正文-----

霍成知来前，在后院里坐了很久。

宋溢被段存青气得昏了头，回房后对霍成知大发雷霆。他全然没了从前和霍成知交往时的温良冷静，成了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而霍成知完美地做好了一个情人应尽的本分，先是安慰，再是沉默，最后从筋疲力尽的宋溢手中接过房卡，掩门离开。

深秋的山间很冷，冷得霍成知的手指发僵，废了很大的功夫才把酒打开，他以为自己不会回忆宋溢过去的样子，然而他还是想了，从同居到分手，再到重逢，宋溢一点点在变化，到最后，变成了段存青的模样。

他坐在惨白的月光里抿下一口口冷酒，段存青立在台上志得意满的样子在脑海中反复重现，他不得不去想自己是不是在无意中把段存青变成了另一个宋溢。

一个会享受手中权力的怪兽。

从进房到被段存青用链条锁住，霍成知始终没看清段存青的表情，黑暗中触感成了最直观的感受，段存青温热的手掌沿着他胸前敞开的衣襟里摸了进去，到乳尖，到肋下，到腰间，所过之处，被月光沁透入皮肤的寒气俱在肌肤相触中化作了瘙痒。

霍成知跨坐在段存青身上，丝毫没在意颈上套着的玩意儿，他半眯着眼看着段存青模糊不清的面容，一只手撑在身后，另只手环住段存青后颈，享受着身上被撩起欲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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