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容谨人生的刽子手,以一种近乎求饶的姿态,在容谨脚边哀哀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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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慎并没有做坏事被发现的自觉,他闻言,只是愕然地擡起头,怔愣地望着门前的容谨。
容谨的脸色是虚弱的红白交加,是因为他本就病气未退,又从睡得热乎乎的被窝里起来,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看见周祁慎的动作,难免惊惧交加,脸色再添一分惨白。
许是因为生病精神气不好,容谨还戴上了眼镜,他近视程度不高,只有一二百度,平时不戴眼镜也不影响日常工作,现在戴上眼镜倒是看得更清楚,于是一眼便看到了周祁慎摊在地上的那本日程本。
容谨绝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也很少会把自己的情绪放进日记这类看似可靠、实则极其不可靠的载体之中。大多数情绪容谨都会默默消化,这一点从他懂事开始就延续至今。
事实上容谨情绪最不稳定、波动最大的时间,也正是他随手写下这些文字的时间。
那时的容谨烦躁、焦虑,或许还有着压抑许久之后迟来的叛逆,他有太多感情想要抒发,也有太多感受想要表达,在忙碌的学业中,随手记在日程本上算是不错的解压方式。
自然了,更解压的方式当然是在深蓝上和那个很投缘的网友mad聊天。
但这一切都在之后不久被毁之殆尽,所有烦闷和重压,心动与苦涩,都被容谨连同那个记事本一起收进储物箱,这些年跟着他漂洋过海,四处颠簸,竟是命运使然,又回到了周祁慎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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