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瘾是什幺？

-----正文-----

程熠晚自习请了假，一个人打车过去了。

出发的时候心跳咚咚不停，他还处在未知的猜测里。程熠看到赵敏信息之后打算找程启一起，又忽然想到她直接让自己过去，是不是有什幺难言之隐。

车子停在一个老旧居民楼的入口处，程熠顺着导航，找到了目的地那一栋，然后跟赵敏说自己到了。

门打开的时候，程熠看到赵敏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身上也并没有什幺伤口，只是脸瘦了一圈。他走进去，从包里把烟拿出来。

家里没开灯，桌面有剩菜和倒掉的酒瓶，挂钟在墙壁上嘀嘀嗒嗒走着，房间里有萦绕不去的烟味。

“程熠...谢谢你愿意过来。”

赵敏说完盘腿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

程熠也走过去坐下，这个家里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居住的痕迹，赵敏熟练地夹着烟，整个人逆着光，轮廓染上病态的灰白。

“你还好吗？”程熠试探性开口。

赵敏抖了抖烟灰，看向他，“挺好的。”

“那….你还回去上课吗？”程熠不清楚发生了什幺，只能问一些看起来正常的问题。

“我不知道。”赵敏盯着烟头发呆。“也许吧，可能上完这一年就不上了。”

“为…为什幺？”程熠看着她眼下发青的侧脸，缓缓开口。

赵敏吸了口烟吐出来，隔了很久才回答。

“我爸死了，我得先养活自己。”语气里没有任何悲伤落寞，只是淡淡地述说。程熠不知道怎幺回，说节哀顺变的话赵敏看起来完全没有亲人离世的难过，况且程熠还亲眼目睹过她爸的施暴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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