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宇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窗外是云海和远山，仿佛身处高山之巅。

「醒了？」林晓薇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这是哪里？我昏迷了多久？」程天宇试图坐起，全身肌肉立刻发出抗议。

「昆仑别院，瑶姬娘娘的居所。」林晓薇扶他靠坐起来，「你昏迷三天了。医生说你灵力透支严重，差点伤到根基。」

程天宇环顾四周，房间陈设简朴但精致，墙上挂着山水画，桌上摆着一盏青铜灯，灯火竟是蓝色的。阴阳鉴放在枕边，镜面比之前更加光润。

「其他人呢？」

「黑白无常回阴司报告去了，苏灵和阿杰在隔壁养伤。青松道人...」林晓薇声音低下去，「没能救回来。」

程天宇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又有人为他而死...

「别自责，」林晓薇仿佛读懂他的心思，「道长是自愿参战的。他说能为守护人间而死，是修道者的荣耀。」

房门轻响，瑶姬款步走入。她换了一身素雅的白裙，发髻松松挽起，比战斗时多了几分柔和。

「气色好多了，」她检查程天宇的脉搏，「阴阳子的恢复力果然惊人。」

「娘娘，」程天宇恭敬地问，「您说要告诉我真正的身世...」

瑶姬示意林晓薇先出去，然后在床边坐下：「你已经知道自己是阴阳子，神魔之血交融所生。但这不是全部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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