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市中心地铁站外，警戒线已经拉起了三层。救护车的鸣笛声不绝于耳，医护人员忙碌地运送昏迷的市民。最外围，好奇的人群举着手机拍摄，社交媒体上「灵气中毒」的话题已经冲上热搜第一。

李云飞和苏清雨穿着便装混在人群中，腰间的玄天宗令牌被施了隐形术法。他们假装成记者，顺利通过了警方检查。

「灵气浓度是正常值的三十倍。」苏清雨低声道，手中伪装成手机的灵气检测仪数值飙升，「而且还在增加。」

李云飞点头，他的先天道体对灵气变化更为敏感。此刻他「看」到的世界已经被血色灵气充斥，这些暴戾的能量正从地铁站入口源源不断涌出。

「枢纽应该在地下。」他指了指检票口，「得想办法进去。」

正说着，一阵骚动从地铁站内传出。几名穿防护服的工作人员惊慌逃出，后面跟着几个摇摇晃晃的身影——那些原本昏迷的市民，此刻睁开了眼睛，但眼白已经完全变成血红色！

「感染者发狂了！」有人尖叫。

场面瞬间混乱。李云飞和苏清雨对视一眼，趁机溜向员工通道。

通道尽头是通往地下三层的维修电梯。电梯门刚关闭，苏清雨就迅速布下隔音结界。

「那些人的症状...」她眉头紧锁，「和古籍记载的『怨灵化』一模一样。」

李云飞握紧拳头：「暗月真的在把普通人转化成怨灵！」

电梯直达地下深处。门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眼前的场景让两人同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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