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生一如往常,在早晨六点五十八分整踏出公寓大门。他向来不需要闹钟,每天醒来的时间都落在六点五十分与五十五分之间。楼下早餐店的铁门刚拉开,店主冲茶的声音还带着水气,他绕过巷口小学,准备拿一杯热拿铁再回家。
一切都如常,直到他伸手打开信箱。
那里多了一封信。
没有邮戳,没有地址,也没有寄件人。
顾怀生的动作停了一瞬。最近他没参与任何实体通讯研究,学生作业多用云端系统交付,这种没有任何标示的实体信,来得不合时宜。
他看了一眼纸质,略黄,像是旧式信笺。封口用透明胶带贴合,没有撕痕,却不带任何祝贺或问候的形式感。
他拆开信,里面只有短短四句话,墨色深浓,是钢笔笔迹:
【你不该忘记第五十九个名字。】
【你记得前面五十八个,因为你曾一个一个点过名。】
【但你从来没有叫过我。】
【所以,这是第一封信。】
没有署名。
他愣住了,站在晨雾未散的信箱前,信纸在手心里泛出一种冷意。他下意识地扫过纸背,一行小字几乎看不见:
「观察者,也曾被观察。」
他回到屋里,把信摊在书桌上,再读一遍。
「第五十九个名字」这句话,如钩刺般卡在脑中。
他是台大心理系副教授,专攻发展心理与模拟互动研究。他参与过数个实验性教学模组开发,指导学生数百人,曾管理过数据收录,也设计过点名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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