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现场位于大学教职员宿舍区的一栋老旧公寓内。昊阳亮出警徽，带着语菲和婉柔穿过警戒线。值勤的警察对两位非警务人员的出现投以怀疑的目光，但在昊阳低声解释后勉强放行。

"说是民俗专家顾问，"昊阳小声对语菲说，"别让我难做。"

公寓三楼的走廊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味——不是血腥味，而是某种陈旧的、像是发霉古籍混合著焚香的味道。越靠近案发的305室，这种气味越浓烈。

"死者是李明川教授，六十二岁，独居。"昊阳低声简报，"清洁工今天早上发现门没锁，进去查看时发现尸体。"

语菲注意到305室的门框上贴着一张褪色的符纸，已经被撕去一半。她伸手轻触，指尖传来轻微的刺痛感。

"这不是普通的符，"她小声对婉柔说，"是封灵符，用来阻止某些东西进出的。"

婉柔点点头，脸色凝重："但显然没成功。"

进入公寓后，眼前的景象让语菲倒吸一口冷气。与前几起命案不同，教授的尸体没有被摆成任何仪式性的姿势——他就坐在书桌前，头部以不自然的角度后仰，双眼圆睁，嘴巴大张，仿佛死前看到了极度恐怖的景象。

但真正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书房的墙壁——上面贴满了照片、剪报和手写笔记，全部围绕着中央一张放大的老照片：林家灭门案的现场，七具尸体排列成五芒星状。

"老天..."昊阳轻声惊叹，"他研究这个案子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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