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中,小贩三三两两,店铺不多。小勋寻到客栈,选了一张在角落但能看见整个门面的桌子坐下。店小二见来者是一位少年,腰悬长剑,面容淡定,不疾不徐地走向那桌,问道:「小哥要点什幺?」
小勋道:「不知有何特色菜肴?」他从未到过饭馆,不知该点些什幺,于是反问。
店小二道:「小店地锅炖鸡和烧肉饼甚受喜爱,您可以尝尝看。」
「那就各来一份吧。」小勋道。
「要酒吗?」店小二问。
酒,小勋在书里看过,听姥爷讲过,却从未喝过。少年心性,又是初离家门,自然对新事物感到好奇,便点了一壶。
酒菜很快就上桌。他将酒倒入杯中,见其呈琥珀色,香气浓郁,一口喝下,有点像糯米般的味道,苦里带甜,热气顺着喉咙一路落入腹中。即墨老酒虽不甚烈,但小勋初次入口,仍觉着像有把火点着了肚子。那炖鸡混有玉米饼、土豆和一些蔬菜;烧肉饼皮酥馅香,均甚美味。小勋细嚼慢咽,仔细品尝。
从小跟在姥姥身边,他的举止虽不像女子般娇柔,但比之寻常男性多了几分从容与优雅。
饭毕,唤来小二,说道:「劳烦算一算,一共多少?」
「三百五十文,爷打赏个整数,咱好找零。」小二笑着伸出手,一脸会做生意的模样。
小勋掏出一锭碎银,约莫四钱,交到小二手中,说道:「有劳了。」
略整衣裤,往店门外走去。忽见一名少年在街上疾驰而过,后面五、六名大汉叫着「小贼」、「别跑」!紧追着。小勋酒劲上头,下意识地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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