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村里留守的居民陆续抵达脸盆山,并于寨口集合。
他们牵着马匹、拖着车辆,载了清理战场的工具;甚至是多的食粮、补给品,准备慰劳疲累、负伤的战士们。
杭特并没有加入大伙。
稍早作战时,他在转移阵地间,恰巧发现零零星星的贼兵从一侧营区现身,匆忙列队──甚至没穿裤子,就这幺裸着生殖器交战。
他不愿相信自己的假设是对的;心如针扎,一面回想在大会堂时年轻的小伙子山姆──哭求邦提夫妇拯救爱人菲──边向可疑的营区走去。
该营地紧邻大营帐区,周围圈围高出一截的木栅栏;另一头是倾倒的栅门──猜想是落荒而逃的盗匪为了逃命,奋力撞倒的。
靠近杭特这侧,有一区只用矮栅栏圈起来的土地,满地血迹与肉块。
那边发出强烈臭味,让他根本不想靠近,也没兴趣知道里面发生了什幺暴行;也不是说他不知道(回想马提夫妇的惨状,或多或少也猜出那区的用途,)总之不想探究下去了。
他往另一头,忐忑不安。
「山缪、山缪,你的老忠实杭特.邦提早该告诫你的,」杭特念念有词,对着散发恶臭的空气说着,「我们或早或晚来,结果都是一样。」
他发现西山的匪类们所谓的性奴营。
一顶由几顶帐篷连成的大营帐的角落,挤了成排精疲力尽、仅剩哭泣体力、眼神空洞、接受命运而封闭自我、或显然气绝的女性:她们没有一个穿堪用的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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