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耶回过神来，快速回忆两人这三年来的总总，呢喃着：「这样的他，怎幺可能会是内奸。」

「什幺意思？」木天蓼听见萨根的呢喃。

「他可是耗尽一切才完成作品，好不容易拿到年会的邀请函，这样的他根本不可能是安插的。」

「其实我也相信他，萨摩耶你知道吗？人会撒谎，但作品不会，方圆的小说中充满着对写作热情，他八成不是内奸。」

「真想找方圆谈谈，但⋯⋯」萨摩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方便跟方圆会谈，但有一个人他不用避嫌，「我还是去找夜小风谈，不知道他在想什幺，怎幺会去挑衅方圆。」

「那我去找方圆确定一下。」木天蓼毫不迟疑。

「妳不是刚才说作品会说话。」萨摩耶对此有点好奇心。

「我只是要把八成把握，提高到十成。」木天蓼圆润的眼睛透露玩心，「开玩笑的，是要去安慰他啦，现在这种状况没人敢靠近他吧，既然我们都知道他不是内奸了，不就应该去关心一下吗？对吧。」

「也是，他在麻烦妳了。」

「交给我吧。」木天蓼做出一个大力士的动作，笑了出来，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的灿烂如阳光。

在隐没与幻日走出大门后。萨摩耶与木天蓼也往走廊前进，椅墙区的人见到精神领袖出了门，才像是解开担忧的束缚，开始往外走，去上厕所或等待自助吧餐点上齐。

＊

早已离开会场的方圆，正在厕所清洗自己身上的血渍，脱下黑色衬衫，只穿着坦克背心，在洗手台将脸与手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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