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想不到，他与那不知姓名的女子再次相遇，会是在这种地方。

「那又怎幺样？」

他正与赵宁成在环燕楼中的一个厢房内吵架，正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有人一脚踹开了房门，大声打断了他们。

房中一片寂静，赵宁成的姿势未动，左右两只手依然各别搭在两个美人的腰上及肩上，皱着眉看向门口，问道：「这人哪来的？」

他亦转头看向门口，只见来人一身素衣，一副极其穷酸的打扮，但面貌有些眼熟，不知在哪里见过。

还未等他细想，一女子进来打圆场道：「舒公子喝醉了，无意打扰二位公子的雅兴，还请大公子、二公子见谅。小女这就把他带走。」说完，女子双手便挽着那位舒公子的手臂，要把他带离厢房。

他认得那名女子，是环燕楼著名歌伎之一，唤作西西。

舒公子毫不领情，一下就挣开了西西的手，然而用力过猛，身子往旁边倾倒，在西西伸手之前，又自己稳住了身子。舒公子忽然指着一个空无一人的地方，喊道：「你！」眨了眨眼睛，指尖转向，指向了赵宁成，又大声喊道：「你！就是你！我问你！那又怎幺样？」

房内众人皆不明所以，赵宁成的脸上渐露不悦。西西着急得焦头烂额，拉着舒公子的手臂，劝道：「舒公子，咱们回去吧。你醉得厉害了……」

舒公子被缠得烦了，再次甩开了西西，然后跌跌撞撞地来到了赵宁成跟前，两手抓着赵宁成的前襟，把赵宁成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又问道：「我问你呢！通房生的孩子，那又怎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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