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该察觉到的,他早就已经察觉到的。
丁景年自从独自一人去参加门派大会回来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他极力掩饰,丁景安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明明一切蛛丝马迹皆有迹可循,可他却轻易地放弃追究。
他们从未对丁景年有任何防范之心。他们又怎幺可能对他有防范之心?以至于父母在他眼前被丁景年一刀毙命时,他的寒玉剑抵在丁景年的脖子上时,他还是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幺。
那个时候,他是有机会杀死丁景年的。
也许那时他被恨意冲昏了头,一向来剑术赢他一截的哥哥居然会打不过他。丁景年的步伐不似从前稳健,轻易地就被他打乱了节奏。他招招狠厉,每一剑都想把丁景年置于死地。
他削了丁景年的膝盖一剑,丁景年跪在他的身前。寒玉剑抵在了丁景年的脖子上,只要他一划,丁景年必死无疑。
偏偏那时丁景年说道:「安安,你忘了吗?你的剑,是要用来保护哥哥的。」
仅凭这句话,居然就让他产生动摇,而让丁景年有可乘之机。现在想来,懊悔万分这四字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
不知又过了几个时辰,直到丁景安察觉窗外的光影已发生了变化,才晓得已是日落时分。刚想起身,房门却被某人一脚踢开。
是赵宁和。
丁景安撑起身子,费力坐起身来。要是从前,他肯定为赵宁和的无礼狠狠地给他一个教训。可现在的他,衣冠散乱,形容狼狈,实在没力气跟赵宁和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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