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说，这里的学生餐厅真的很难吃。」卓皓臣挑起一筷子面条、吹了口热气。

「你有差吗？你的舌头根本没有功能，只区分得出甜味，而且你还不喜欢吃甜的。」黎琮敏挖了一杓肉燥饭，仔细咀嚼了一番：「我觉得不错啊。」

「基本上肉燥饭能做得难吃也挺不容易的吧。」青年咂了下舌：「喂，什幺叫舌头没有功能啊，我只是比较好养。」

两人坐在一间没人的空教室里，中间还隔着三组课桌椅。

「我们也太守规矩了，我觉得这里的学生好像很做自己。」

「谁叫我们那里确诊人数归不了零。」卓皓臣耸耸肩：「大部分学生还是会保护自己、保护他人啦。」

「嗯哼。」黎琮敏舔了下汤匙：「你那边问得如何？」

「问了等于没问。」青年晃着脑袋：「受访的三位同学回答都大同小异，说郭梓敬个性很惹人喜欢，在师生间人缘都不错，生活也单纯，不喜欢往娱乐场所去，他们都想不出郭梓敬可能和谁有仇；还有一位，听见我要问和郭梓敬有关的事，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三秒就不见人影，应该是练田径的。」

黎琮敏轻笑出声：「可以想像。我这边情况差不多，不过刘硕钧的确是比较特殊，他和郭梓敬原本可能发展出友谊以上的关系。」

「哦，」卓皓臣意外地挑起眉：「连他也没有更多线索？」

「没有了，大概郭梓敬平时真的是个好好先生兼优良国民，凶手很有可能真的不是和他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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