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馨和我在跳华尔兹。

叶馨身穿黑色晚礼服，纤细的颈项上戴了条钻石项链。我握住她的手，在舞池里不停旋转。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舞池一直在摇晃，大概是地震吧。

「干什幺？我正在跳舞。」我睁开眼睛，叶馨两颗圆睁的大眼珠子映入眼中。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她一把搂住我头颈，耳边可以听到啜泣声。

「出了什幺事？」

「你还说！」她松开头颈，用手捶打我胸口，「我中午Call你，但是你一直没回Call，我就叫了计程车到山下跑上来，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你在这里...」

她抱住我，又哭了起来。

「现在几点了？」转为昏黄的斜阳射进打开的正门。

「刚过下午三点。」

「对不起，」我轻轻拍着她背脊，「我不知道霍智华在这里，更不知道他这幺厉害。」

「他人呢？」

「在里面，」还是先别让她看见那张床比较好，「不要进去了，在这里陪我一下。」

「嗯。」

# # #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堆在洋楼角落的杂草。浇上汽油的草堆哔哔剥剥烧了起来，火燄慢慢爬上白色墙面，吞噬整栋洋楼。

我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在叶馨身旁的地上，四周的杂草修短后，露出栅栏到洋楼间乱石舖成的步道，假山和石灯笼也露出底座。

叶馨和我搜查了整栋洋楼。

「只不过确定一下有没有人关在这里，再一把火烧光，没什幺好看的。」我说：「妳可以在外面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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