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破旧大门被狠狠撞开,少了以往的胆怯与战战兢兢,进入之人仿佛将怒火全撒到了那扇被锈得七七八八的门上,连同关门时动静也不小。
冲着这拆了诏狱的架势,燕北十分给面子第掀开眼皮,想看看究竟是哪位主儿这幺大脾性,胆敢掀了羲恒那瘟神的牢。
孰料,飒然而至的还是那抹晃眼的苍青。
此番杓和气势汹汹,横目对他,「我告诉你,我是再也不会来了!你以为你多金贵呢?给你颜色你就开了染坊,本小姐好声好气待你,你摆脸色?」
「被羲恒骂了?」燕北悠悠吐出一句话,右眉挑起,气质终于生动了一些。
杓和被一语道破,也乏于否认了,懒懒道:「对啦。」
她离开太阴殿后回到房里,越想越气,喝了小酒后决定来为自己讨个公道。怎幺她想帮燕北脱罪反而被当羲恒派来探口风的?眼前这男人简直不知好歹!
「我警告过妳了。」燕北回答。
杓和早料到他会如此,扬起嘴角,「知道,也没怪你。我说了,以后不会再来了,我想了很久,为了你这颗石头挨骂太不值得。」
「是妳咎由自取。」燕北道。
诏狱没有烛火,外头婵娟夜夜减辉,牢里愈发昏暗,尤其此处阴气盘据,视线多有不佳,杓和背靠燕北的监牢,这才发现对面那时常吱哇乱叫的疯子今日非常消停,不知躲到哪去了。
「他怎幺这幺安静?」杓和偏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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