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臭！」汐掌抱怨。她和月掌正叼着吸满老鼠胆汁的青苔，准备送去长老窝帮忙长老除跳蚤。

一个月前，她们半夜溜出营地遭到猫头鹰攻击，幸好遇见在边界的天族战士煤纹与巫医红叶，才捡回一命。

但是嚎星因为这件事气的半死，于是罚她们禁足一个月，负责照顾长老和帮战士们换新的卧铺。黑皮和豹斑也对她们的行为表示失望。但是这些对月掌来说都还好。最羞耻的是绵羊毛在所有见习生面前把她臭骂了一顿，榛果掌还在旁边幸灾乐祸的扮鬼脸，而她连一个字也不能抱怨。

「做这幺久早该习惯了，如果妳们不要犯错，也不会有现在的遭遇，自作自受的猫没资格抱怨。」巫医鹿歌严厉的说。「我去整理药草库，回来要看到妳们把这些都清理好。」

鹿歌走了之后，巫医见习生蕨掌同情的分别舔了舔她们的耳朵。「再忍耐一下，惩罚结束妳们就自由啰。以后别再偷跑出去啦。」

再也不敢了。月掌心想。猫头鹰的咆啸现在依然在她脑中回荡。

「妳是怎幺忍受鹿歌的脾气的？」汐掌忍不住问。蕨掌愣了一下，然后这只米白色的母猫笑了。

「鹿歌也没有那幺凶啦。」她告诉她们。「妳们会发现她温柔的地方的。」

「大概只有对待药草才会温柔吧。」汐掌小声咕哝。月掌附和的发出咕噜声。

她们一整个早上都在巫医窝和长老窝之间奔波。幸好唯一的长老霜叶脾气温和，也很开心每天可以和年轻的猫说上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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