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不乱自己说完了，也跟着陷入沉默，刚刚所说的那些，都是千年来的目标，这些东西本来应该和膝跳反应一样快速说出来的，但只有霍不乱自己心里知道，刚刚那一瞬间，他迟疑了。

「我觉得你很奇怪。你说要杀了叶时夏，但又让我变强了去追她，很矛盾。」摆摊的店家都要离开了，岳凌骁起身拍了拍屁股，帮烧烤摊的老板将酒杯还回去才离开。

两个人并肩走在深夜的马路上，恢复鬼官和神使的型态之后，大喇喇地走在路中央，车子高速差身而过时，甚至是穿透自己身体时，岳凌骁感觉到了全身起鸡皮疙瘩的刺激，一边搓着手臂，一边身长脖子去张望还有没有来车。

「一件是你该做的事，一件是我该做的事，有什幺好矛盾的？」霍不乱看着岳凌骁疯狂在车子之间穿梭的身影说着。

「如果有一天，我们都站在那个位置上了，你不会痛苦吗？」岳凌骁停了下来，转身直直看着霍不乱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霍不乱在他的眼睛里面看到挣扎和不舍，「为什幺？」

「因为我们是朋友。」

只是说了两个字却让霍不乱凌乱了，他在岳凌骁的眼睛里愣住。

「我们…是朋友吗？」岳凌骁听完他的问题，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噗哈哈，难不成要结拜才算吗？虽然你很白目，一从上面下来就搞一堆事情，而且还间接导致阿时离开，但是不打不相识，你也有好的地方，况且你不是说吗，看一个人，好的比坏的多就好了。我们一起喝过酒，吵也吵了，打也打了，如果这样还不是朋友那我就不知道了。」岳凌骁多愁善感的情绪，被霍不乱打断后又神奇的变得轻松许多，从自杀式的行为中恢复后，岳凌骁拉着霍不乱飞到中央城以北的海边小渔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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