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洛忒,我做了一个梦。」
「真稀奇,陛下竟会想跟我提起梦境之事。那幺,是什幺样的梦呢?」
「我梦见我沦落『乌狄』——歌兰达的死刑犯。我还梦见艾诺克⋯⋯」
「陛下,不论发生什幺事,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
他被对方轻轻拥抱,只是,心里不免有几分不服气。
这种时候不是通常应该说「不会发生这种事的」⋯⋯才对吗?
✜
温度褪去。
冰冷。
一阵刺骨寒意贯穿全身,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完全冻结,令他无法动弹。接着,他听见水滴落水面的细微声响以及悠悠回荡在巨大空间内的共鸣。不过几秒,一股令人作呕的刺鼻铁锈味弥漫鼻腔,本想透过法术遮蔽这种令他感到反胃的气息,却不知为何没有起任何效用。
是地牢吧,自己此刻大概身在地牢最深处,与外界的世界彻底隔绝。
他感觉到周围是明亮的,但是睁开眼睛时却什幺也看不见。用力眨了眨眼,感觉得到自己确实睁开双眼,可是没有视力。
背部贴着冰冷地面,他决定起身排除这股令他直发颤的寒冷,然而当他试图移动手臂的瞬间胸口竟有强烈痲痹感向全身上下奔窜。这股异样令他不禁皱眉、倒吸一口气,仿佛听见自己从溺毙边缘捕捉到一丝空气的挣扎。
他想起来了,在这之前发生的事。
原来射中自己的是附加了麻醉法术的箭矢。该说是幸运吗,或者如其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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