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可爱小领带的男孩,啪搭啪搭的在大卖场里走着,表情雀跃开心,那双眉眼都笑得如月弯弯,眼底仿佛有忆星穿梭。
避开了大卖场的尖峰时期,在不远处的妈妈很快就可以找到到处乱跑的儿子。
「茶茶,快过来,你喜欢吃这个吗?」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初的女子温柔婉约,声音如琴,她手上拿了颗苹果,推车上放了不少东西,似乎是为了什幺事而大采购一番。
「好,吃这个。」男孩伸出双手,想接过妈妈手中的苹果。
「好,那妈妈做苹果蛋糕,茶茶很喜欢吃蛋糕吧?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呢。」女子摸了摸男孩的头,看他一边点头,一边乖巧的坐在餐桌上,一副百般期待的模样,她总算是从身后拿出了手工的特制蛋糕,上面铺满了红与青的切片苹果,「当啷!生日快乐,茶茶。」
「蛋糕!」男孩高举双手,做出欢呼的模样。
「妈妈唱生日快乐歌?」女子点了蜡烛,准备拍手打节奏。
男孩突然发觉少了谁,左看右探的,「妈妈,神叔叔呢?」
「神叔叔?」女子歪了歪头,也左右的看了看,最后眨着眼睛对男孩说,「什幺神叔叔?」
下一秒,她的声音一变,变得低沉又沙哑,消瘦的脸庞虚胖水肿,泛着一股病恹恹的苍白,皮笑肉不笑的对着男孩说:
「神不是被你杀死了吗?」
男孩还没来得及做出惊吓,她的半边脸庞代换了另外一张眉眼弯弯,眼底深处却看不见笑意的男人脸孔,声音似高似低的叠在一起,她又说又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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