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根木头,平常说话已说不好,要似知遥兄那般,不但可讲中土各地语音,连西域及南洋各国语言也驾轻就熟,这…还是等下辈子罢!」
「明明这一趟入蜀之行,跟二宝那家伙半点干系也无。他们一群人在西域隐居,自过日子,哪里知晓我在中原干甚幺傻事?可为甚幺…我总是心头不安,似乎这一趟要出大事?」
茶店的客人来了又去,这时又进来一批人,看装束竟全是武者。白袍青年头也不擡,却早清楚店棚内剩下的两台客人是如何打扮:其中一台是几个脚夫,全不懂武,另一台有四个短衣汉子,乃是同样习武之人,颈旁束着发辫,上衣翻开一边衣襟,面目虽似汉人,发式却十足边地民族。此地偶有滇黔之人取道北上,那儿的武林门派多族混杂,服饰互有影响,也不足为奇。
脚夫们把替人揹负的箱笼在腿旁乱抛一地,已吃完干粮,正懒洋洋地掰断树枝剔着牙,迟迟不欲上路。此时是夏末初秋的八月,荆南与巴蜀中间的这块大平原,今天阳光仍烈得很,也难怪脚夫们寻到机会躲懒便死赖活挨。那一台辫子武人则跟店掌柜要来沸水,在碗中冲开自带的半熟干面片,打开纸包倒入作料,唏哩呼噜大嚼。
白袍青年目光略转,扫到他们屁股旁用布包裹的长短兵器,最长的看来是鞭鐗之属,最短的是匕首。他眼珠毫不停留,迳直望向他们的面碗。看一看那混浊的面汤,便收回目光,摇头心想:「花哩胡哨的作料太多,滋味太杂,可惜了手工这幺漂亮的一碗面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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