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月9日中午

「坎普，过来找我。」

丹尼尔纳闷地挂上电话。晨会时交代的文书工作已经耗掉他整个上午了，这下还能有甚幺事？他不自觉朝萧尔的办公室看一眼，只见始终密不透风的百叶窗与永远紧闭的门，这些小地方彰显了萧尔一贯的神秘作风。

2009年下旬，萧尔与他一前一后加入重案组。鉴于萧尔过去在中情局的资历，如此屈就的人事任命自然引来绝大的关注，丹尼尔因而耳闻许多关于萧尔的传言……比较保守的说法是「亦正亦邪」；有更多人则直截了当地认定他根本不是正派人物。早在当时就有人预言：罗素‧萧尔的归来只是为妻子复仇。无风不起浪，捕风捉影之言有时也不无道理。萧尔亲手杀了疑为共犯的坦桑尼‧梅森，但他苦苦追寻的主嫌仍逍遥法外。他不禁猜想萧尔的下一步会何去何从。

驻足在办公室门前，丹尼尔没敲门便直接走进去。

萧尔头也没擡：「坐。」

「有甚幺事直说吧，别卖关子。」

「坐下。」

丝毫不容许主导权被忽视的主管，就连小地方都不让步。

「今天早上在本山的案子是怎幺回事？」

丹尼尔眉头深锁，他起先没料到是这件事。「我做了我该做的，鉴识现场、指出疑点，然后把剩下的事情交给公路警察。有甚幺不对吗？」

「那个公路警察可不是这样说的。」萧尔把公文夹阖上，本来要伸出去拿烟的手又停了下来。「你们有任何形式的冲突吗？言语或肢体接触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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