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莲一直是到李奉书去前头走过场回来后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她能说话的事实。

「我能说话了？」赫莲在发现的当下显得很惊讶很兴奋。

不过看在李奉书眼里，是有那幺点无语。

敢情她现在才发现？那她方才说了那幺多的话都是在说假的？他刚才听到的内容都是他李奉书的幻听？

尽管心中颇为无语，李奉书并未表现出他内心的想法，他笑容不减的说，「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他语气中所带的喜悦丝毫未让人怀疑他祝贺中隐藏的虚假。

赫莲扬着笑与李奉书对视数秒后，脸上的表情垮了下来。

「我知道我蠢，反应慢半拍很夸张。你想鄙视我就鄙视我，想笑我就笑我，不用那幺虚假。」

随着赫莲一段话说完，李奉书经常挂在脸上的温文笑容第一次维持不了，他头一次面无表情的看着赫莲。

「妳……感觉真敏锐。真看不出来前一刻妳还后知后觉的。」短暂的沉默以后，李奉书身上凝固般的气息消散，温文儒雅的翩翩佳公子只一下便又回到李奉书身上。

「后知后觉是因为有其他事情占据在我的大脑里好吗？」赫莲见李奉书一副『妳刚刚所见都是错觉』的样子，便识趣的不对冷凝的李奉书多做讨论，转而顺着李奉书的后半句的调侃说下去。「在状况外的状况外看见你我很吃惊好吗？况且要不是你又问了我问题，我会这幺久才意识到我能说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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