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回到酒馆的路上是一片沉默,我看着自己的左脚、右脚、左脚、右脚……反复之下好像真的有在走路的感觉,然后我发现就算再怎幺优雅地走,看到的世界还是会轻轻晃动,这让我觉得踏实多了,至少我还可以确定自己正在做什幺。
「蓝罂粟」还是很吵,吵得让人很安心,虽然离开了半个月,但我就像睡了一觉,没感觉到时间过去,再次走进酒馆,挤过拥挤的醉汉上楼,都是熟悉的场景,真要说的话,就是少了死要冲进鼻子的酒气。经过忙着准备下酒菜的多米埃太太时,她张大了眼睛,我想好好打招呼,不过她好像在忙,亚伯又走得快,就直接上二楼了。
亚伯打开一上楼的门,我有点惊讶医生房间的钥匙是在她手上,房间里看起来比之前挤,主要是因为堆了很多画纸,我还看到我的行李。
亚伯在地上多铺了一床被单,看到我在看她,她解释:「虽然受伤的庞毕度太太已经不住在我们原本的房间,但是我们还是睡这里。」
「四个人都睡这个房间吗?」以前我家里的人都还在的时候,一起睡的房间其实也不比这里大,过去一年马车旅行,更是能伸脚就满足了,所以对这个房间也没有什幺好抱怨。
「是三个人。」亚伯说,「法兰西瓦先生在找到狄翁那天就离开了。」
我想起亚伯最后写下的那段对话,虽然不确定与那晚的实际状况有几分相似,不过拉夫似乎和赫曼医生吵架了,说不定拉夫还把医生看做真正杀死我的凶手?我很难想像拉夫没有跟在赫曼医生后面三步远,静静站着的样子,虽然我知道他不可能从小就帮医生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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