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休养后,法无情已经可以自行下床活动了,这天他趁着天刚亮出来透气活动筋骨,这几日都躺在床上早就把骨头给躺散了,现在他要好好的活动一下,顿时他看见一直被他占用床位的无名正慵懒的睡在屋檐上,好奇心驱使下他使了一点轻功跃上屋檐,这是他除了兄弟们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施展过,也许是置身山林,他又不识他的身份便叫可以做他自己。
「上来做什幺?嫌我的床不好睡吗?」无名闭眼问着,他以手肘当枕,仰着头闭目养神,当他跃上后他就察觉他的存在,心里大概也摸着几分的武功。
「你都这幺说话吗?」法无情坐着看日出,虽红红的太阳又照耀大地,却照的身旁的人翻过身继续沉眠。
「对,我就是这幺说话的。」
「没人教过你礼貌吗?」
「你在嫌我没家教吗?」他翻过身瞪着他,好心让床给他睡还被他嫌没家教,是怎样,嫌自己命太长希望让他一刀了断吗?
「没有,可能是很久没听到这幺直肠的话有些新奇。」
「有病。」
「身边出现太多谄媚的话后,反而怀念起这种质朴,谢谢你把我当朋友。」经过几天相处后,法无情已经习惯不用敬语和他聊天,这样他反而较没拘束。
「我真的觉得你有病,是不是当官当久的人都像你这样,怪里怪气的?」
「你知道我是当官的?」法无情一直以为他不知晓他才会这幺肆无忌惮的说话,但很显然他一直清楚他的身份只是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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